豫章書院告訴我們什么道理(為什么豫章書院解決不了)
戒除網癮?目前幫孩子戒除網癮的方法,主要是分成3種,第一種是無條件的接納孩子沉迷網癮,等孩子自己哪一天玩夠了,自己醒過來,但要等半年,1年,3年,5年,不知道?第二種是送孩子去封閉網癮學校3-12個月,但家長先要確定孩子從網癮學校回來后再次接觸網絡沉迷進去怎么辦?第三種是家長幫孩子建立規則意識,讓孩子每天在正常的上學,正常的完成作業,正常的作息基礎上,每天有邊界的使用手機網絡,這也是左養右學教育賴頌強團隊13年來的改善孩子網癮方案,可找我們獲取戒除網癮的6個步驟資料。
兩年前,博主“溫柔”發文舉報豫章學院體罰學生,隨后數十位受害者站出來反映在豫章書院內被關小黑屋、被“龍鞭”體罰等。如今,豫章書院早已停止辦學。但是近日一篇報道披露,豫章書院的一些受害者仍沒有從當年的傷害中走出來,暴力教育的傷害后遺癥仍然存在,現狀令人唏噓。
比如,受害者“陸偉”(化名)從豫章書院出來6年了,但他總是在夢里回到那里,吊在鐵窗上,往后退一步,重重地摔到樓下。6年來,他躲在家里,不愿意出門、沒什么朋友,也睡不好覺,半夜三點會突然驚醒。博主“溫柔”發布了新文章,講述了豫章書院曝光至今兩年時間里,受害者和志愿者們受到騷擾,自殺未遂、被辭退、受威脅、個人信息曝光……可見,不管是當初的受害者,還是舉報者,都沒有全身而退。
在媒體的持續批評和有關部門的介入下,楊永信的網癮治療中心和豫章書院都已經停止運營。但是,類似的網癮治療學校仍然在各地存在。去年,在山東濟南的博雅教育培訓學校,一名13歲的學生因管理問題與兩名教員發生沖突,兩名教員在控制該學生的過程中,使其窒息死亡。而這所培訓學校,就是一個網癮治療中心,號稱是“濟南最好的戒網癮學校”,主要招收有網癮、自閉、抑郁、親情淡漠、逆反社會等行為問題與心理問題的青少年。即便是楊永信,“青少年性格缺陷矯治中心”的牌子雖然摘掉了,卻仍然在擔任臨沂市精神衛生中心的副院長,仍然在坐診。豫章書院的一些受害者希望通過法律途徑懲治當初的施暴者,卻也因為事實不清、證據不足等原因而無果。
某種意義上,人們對豫章書院等網癮治療機構的態度,同當下對教育懲戒權的討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甚至是莫大的諷刺。一邊是,一些家長和社會對豫章學院等教育機構的“非常規”手段保持寬容,另一邊則是,對學校內部教師行使教育懲戒權極為嚴苛。早前,廣東省出臺學校安全條例,擬規定允許教師對學生進行罰站罰跑等處罰,但是卻引發巨大爭議。面對爭議,最近公布的草案修改稿刪除了這一內容。而今天教育部出臺《中小學教師實施教育懲戒規則(征求意見稿)》,規定教師在課堂教學、日常管理中,根據學生違規違紀情形,可采取點名批評、適當增加運動要求、不超過一節課堂教學時間的教室內站立或者面壁反省等方式當場進行教育懲戒,同樣引發熱議。
對豫章書院等機構寬容的家長,與對學校行使教育懲戒權充滿疑慮的,是不是同一群家長?而那些患上“網癮”或者表現出逆反行為的孩子,是否就是在家長的溺愛下,教師不敢管的孩子?這兩種情況或許都有些極端,但無論是哪一種,要么是家庭教育出了問題,要么是一些家長對教育的理解出現了偏差。
當公眾從豫章書院用“龍鞭”體罰孩子的現場,去看待校園內教師的正常教育懲戒行為;或者從教師害怕風險不敢管教孩子的現場,去看待那些學校和家長都束手無策,只能送去戒網癮中心的孩子,或許會對學校教育有更多的理解,也更容易在很多教育問題達成教育共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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